第七章-披萨(第4/20 页)
,站在门外的是川尻。
川尻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卫衣,与他很长时间都不补染的深灰色发根呼应着。因为疲惫,他的眼窝深陷,像是要撑不起狭长的吊梢眼。
“莲くん?”
“拓実。”
“嗯,找我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如果我说,我是杀死崔社长的凶手,你相信吗?”
川尻手中拿着那颗从垃圾桶里拾回的、蕾姆手办的头颅。
据说后入,是陆上哺乳动物最原始的交媾方式,因为进入更深,缩短了精液到子宫的距离,有助于成功受孕。
“这样的话,说不定真的能怀孕。”白岩抚摸着腹部坠下的一点肉,似乎他的皮下脂肪是流动的,所有的都汇集在了那里,好像一只勺子就能装得下。他按上去,隔着皮肉寻找与那城不断进出的性器,一无所获。
“舒服吗?”与那城俯下身问。
“嗯,和祥生说的一样。”白岩停顿了一下,“别动。”
他又深吸一口气,反手托住与那城凑在耳边的下颚:“奨くん在我里面,一跳一跳的。奨くん呢?奨くん舒服吗?”
“舒服,瑠姫的里面又湿又热,像一眼嘬着我不放的,深不见底的温泉。只是这样看不见瑠姫的脸,有点遗憾。”
“奨くん仔细看看我脸以外的地方,好不好?”大概是快感所致,白岩的尾音染上了沉闷的哭腔。
与那城借着月光,从下往上端详白岩的背部,山丘一样的臀部卡出了两道倒八字形的弧线,脊椎宛如巴洛克浮雕壁画上丘比特的长笛,肩胛骨是两块贝壳镶嵌在上背,贝壳之间是月光下白得发冷的后颈,与那城不自觉抚摸上去。
指肚蹭到一条细长的疤痕。
“奨くん。”
白岩猛然笑出声。
声音越来越大,嘶哑且尖锐,一点也不悦耳,像巫女的疯语,像乌鸦的哀啼。
“奨くん,你终于发现了。”
待续
川西一个踉跄跌倒在房间内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,默念着“不可能、不可能、不可能……”他狠命咽下一口唾液,抬头盯着川尻略带玩味的脸,又确认一遍:“莲くん是说,人,是你杀的?”
木全则扶着卫生间的门框,惊异地望着川尻。
川尻在两人的注视中走近沙发坐下,双手放松地放在膝盖上,说:“拓実觉得,为什么不可能是我呢?说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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